肢百骸淌过暖流,手能动了?! 唐姝予抄起枕头狠命捶打在他身上,猛拽下挂帐幔的金钩,尖刺对准自己颈脉。 “别过来,不然我立刻扎下去。” “你!” 陆铭远仰靠在床尾,血红的眸中痛和惧痴缠。 “你宁愿死,也不想让我碰是吗?” 他低声笑起来,嗓音嘶哑压抑,仿佛被穿破咽喉抠出声带的,是他自己。 过了很久,陆铭远缓缓起身,颓丧地行出去,失魂落魄似一缕游魂。 唐姝予软倒下来,怀中抱着燕鹂,披上外衣,拭了一把泪。 “走......我们回去......” 翌日清晨,唐姝予浑浑噩噩地躺着,昨夜回来她身心俱疲,连伤口都忘记涂药。 深呼吸一口,她起身,对着镜子撩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