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破了,郝昕都没有一丁点动摇的意思。 “郝昕啊郝昕,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狠心的人呢。” “没错,断绝关系是我们提出来的,可是你有药想想你自己有多狠心,你一种在激怒你爸爸。” “难道血缘关系能断的了吗?你难不成可以将你全身流的血还了吗。” 郝昕给闹闹冲着奶粉,试了试温度,语气漫不经心的:“彼此彼此,跟你学的。” “还有,你想放我血?还是想要我命?” “这种话说出来,你自己都不怕闪到舌头。” 她是狠心的人?是就是吧,对于高烟对她的评价,她有什么好计较的呢。 高烟不管说什么,在郝昕这里,但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般的存在。 高烟心下不知道有多气愤,可是,她的的确确又不能拿郝昕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