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她这具身子,霍容是喜欢的,虽然她也不想做浪荡的女人,可眼下,她别无他法。 况且,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,浪荡一点又怎样? 一番缠斗过后,两人各自换了衣服,骆七半蹲在霍容面前,酒气还未全部散尽的脸上在爱过之后更加红扑扑的,声音也是软软懦懦。 她说了上面的话,霍容只给了她一个眼神。 “跟谁学的?” 他问。 居然会喂酒,还那么主动,刚刚在浴室也是热情似火,热气熏染之下,她真的美得不可方物,他已经在极力克制,可还是在她面前缴械投降。 骆七懵怔:“什么?” “你就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,是吗?” 霍容的语气突然变得凶狠,连眼神也可怕起来。 骆七摇头:“我不是。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