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找我的身世,于是,在半年前,我来了此处……” 连安又下雨了,今日大雨瓢泼,豆大的雨水落在瓦片之上出哐哐的响声,上官弗毫无情感地陈述着自己的来处,冷漠至极。 公堂之上的人一夜之间全部改了口供,说着不利于惠安郡主的实情供词,她知道是因为什么? 上官弗凝视着殊月倒下的那个地方,没有去看任何人,当日她被人带上来时,浑身是血的殊月跪在地上,穿透她身体的两根钢针像引流管一样不停地滴着血,即使神志模糊她也坚持地重复着供词,直到渐渐没了声音。 她抱着她,切身实地地感受到她的温度消失在怀里,殊月以这种方式唤醒了她,悲壮而惨痛…… “我是先帝亲封的郡主,是慕家嫡女,你们怎么敢判我。” 不服判决的惠安郡主疯一般冲向记录证词的书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