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的眉眼,没有半分怜悯,尽染冷厉。 恍惚间,我不由想起他还是太子时的事来。 那时的我,还提醒他说:“太子殿下来将军府如此频繁,恐朝臣议论。” 他却答:“无妨,孤已跟母后禀明,待及冠后便让她下旨赐婚。” 甚至抬手将腰间玉佩取下,递到自己面前,目光灼灼。 “意欢,孤是真的心悦你。” 可那个说着心悦自己的燕君凛,如今却道,要自己万劫不复。 到底是我已然没有了利用价值,还是当初的他本就真心不纯? 待我回过神时,谢为宁早已离开。 这时,敬事房的张公公走进来,将手中的绿头牌往前递了递。 燕君凛看也没看,淡声道:“去贵妃宫里。” 说来可笑,我似乎竟看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