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 金老板侯在一旁,战战兢兢的,不敢多说一句话。 三爷却坐在这里沉思良久,虽然一言不,但是浑身散着的气息,无疑是动了真怒。 傅樾止下颌的肌肉紧绷,又逐渐松开。 如今国内忧外患,他傅樾止想要靠实业兴邦,可是总有那么些个蠹虫,眼里只见得到白银和钞票。 万国禁烟会筹备历时三年才堪堪召开,如今过去也不过一月有余。 这些人就忍不住动手了。 白总参谋长,白家的人,看来是对鸦片这门生意放不下手。 傅樾止在几大商会中着力禁烟一事,这事本来知晓的人便不多,看来是有人透露了消息。 傅樾止揉着额间,只觉得心中有股怒气无处可撒,眉眼间又觉得昏昏沉沉的。 荣成见时候不早了,低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