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 程备道“这事于都司身后之名,只怕有些...” 陈封叹气道“我又何尝不知,但我若不能攻下雒县,便连身前之名也是难保,哪里还能顾得上身后之名了。” 程备道“都司既已权衡再三,备不敢劝阻。然有一事都司不可不思之。” 陈封道“哦?还有何事?” 程备道“我军若能平稳攻下雒县,我料想成都或可不战而降,纵不降,城中之人也必不能齐心守城。那时都司当可一月之内下成都,不误圣上期限。然若都司屠了雒县,只怕...只怕成都之人不敢出降,那时蜀国君臣兵民上下一心,死守成都,我军再要攻取成都更是难上加难了。纵然都司能攻下成都,但只恐也非一月之内便能成功。” 陈封道“这...这,确实如此。但若不如此,便不能攻下雒县,更何谈灭蜀,此...